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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量身打造

    “该死的,已经出了汉斯森林,怎么还有病人。”

    子爵听见殿下用愤恨语气说出这句话后,心生不妙,连忙快步赶过来。

    可来时已晚。

    砰!

    等托腾考夫走到王储近前时,那王子已经将手铳塞回腰间枪套,地面上则伏着个胸口有着渗血窟窿的灰衣士兵。

    “殿下!这是帝国的狼骑兵!是王国最忠诚、最精锐的战士!”

    尽管已经不是这段时间来第一次见到这样场景,托腾考夫依旧只觉得目呲俱裂,他几乎是嚎叫着说着。

    私生王子却是不以为意的耸肩:“一个平民而已,你知道我们的任务有多紧急,这些失去战斗能力的病人将让我们的行动能力大大缩减。”

    “可是……”

    曾被陛下表彰的杰出军官托腾考夫子爵仍按耐不住怒火:

    “这样的行径将让王国士兵们的士气、勇力大减,带着一群不再信任我们的士兵,我们如何才能攻破卡佩营寨?”

    “呵呵呵。”王子冷笑着,眼睛闪着讽刺:“卡佩的统帅会帮助我们,维多利亚的先生们也会帮助我们……而那些患病的士兵除了拖累我们的行军,没有丁点的作用。”

    王子出声,语气冷淡至极,说的话让子爵瞬息哑然。

    疯子,这真是一个疯子。

    布鲁斯王国崛起以来,纪律,团结与服从就是军队最重要的骨与灵魂。

    可眼前的王子,这个可耻的私生子,这个陛下与维多利亚间谍生下的,被维多利亚人暗中养大的混蛋却是只继承了那群海岛阴谋家们玩弄一切的傲慢。

    他几乎对军队赖以强大的一切精神不屑一顾,只知道更多的援助、更好的装备……

    子爵忍不住闭眼,他突然觉得自己那支狼骑兵给的实在草率。

    这可恨的家伙只把那些优秀的王国军人当筹码,而不是将帅获取功勋的利刃。

    “你……您……”子爵平复心情,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王子制止。

    王子向他手里丢过去一把剑。

    “还是上次那个……父亲送我的佩剑。可惜未攻破汉斯森林处那个卡佩营地后,你就将它连同骑兵团一起又交给我。”

    “拿着吧。”

    子爵攥住剑沉默不语。

    王子微笑起来:“看,这剑握着不是很舒服么。维多利亚人早承诺过会派遣两个团的精锐协助我,王国方面还有元帅安排过来的新军……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加速行进,而不是被那些完全不必要的情绪牵制自己。”

    “好好干吧,用这把我父亲的剑斩杀所有可能束住我们的家伙。我会获得能与我兄长们较量的功勋……你也会用荣光扫清战败的耻辱。”

    “那个曾击败你、你的部下的卡佩营地……只要你听从命令,很快我们就会将那里变成废墟。”

    子爵抓住佩剑的手颤颤巍巍,却最终还是没有递送过去。

    许久,他还是微伏下身子:“是,殿下。”

    ……

    “你是谁,殿下,竟放任不管

    让你的朋友,你的猎犬

    用爪牙撕我的肉

    你是谁,让你的群狼吆喝

    在田里和森林里赶着我

    让我如野兽喘不过气……”

    维鲁格哼着自己编造的荒诞小调,用工兵部队的木柄铁铲在黏糊泥土上铲地——这个强壮的骑兵只用了几十分钟就挖掘出一个等人大小,足有两三米深的坑洞。

    “睡吧,我的弟兄。”用念安魂乐的语气说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维鲁格抬手抱起被灰布裹住的布鲁斯士兵轻轻丢进坑洞里。

    做完了一切,维鲁格犹不满足,他叹气着一会儿看看旁边扎好营帐的布鲁斯营,一会儿看看远处模糊的山脉。

    “布鲁斯、卡佩……都只是一般模样。”多愁善感的军官叹气着说着,他脑子突地想到刚来汉诺威领时撞见的卡佩营地。

    哪里就临着汉斯森林,一定也有严重的瘟疫吧,他们的处理会是如何呢?

    “阿嚏!”

    会议营帐内,夏林莫名打了个喷嚏。

    “阁下,我就说您不应该呆在感染区,您看现在您都生病了。”

    兽医安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开始从他的奇妙药箱里扒拉各种各样的药草。

    “我没事。”夏林无奈说着:“还是继续聊正事吧。”

    “里特,为什么最近你总是疲倦不堪模样。还有药剂师,明明才获病没多久,怎么症状那么多,今天更是昏迷过去——这段时间里我记得你总是同药剂师呆一块,你们是采取什么计划了吗?”

    老里特脑袋猛然抬起,眼睛里划过歉意,却很快就变得坚毅:“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是……”夏林拿起桌子上的纸,上面是兽医为药剂师做检查后,草草获知的一些讯息。

    “药剂师最近吃了很多草药,似乎每一种都是过量服用。今天的昏迷也与此有关——他过量吃了一种含毒草药,因此昏迷过去。”

    “我不知道你们在尝试什么,但这很危险,今天药剂师差点就死掉了。幸好营地里的番泻药很多……”

    夏林用眼睛盯着已经把拳头攥紧的老里特。

    里特此时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态,口中喃喃的只有些辨识不清的呓语。

    “阁下,计划都是以我疯狂的想法而生,请您不要责怪药剂师先生啊。”里特如垂头丧气的鸦雀,叹气着出声。

    “请讲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控制营地的病疫。”夏林心情一振,打起精神好好倾听。

    “这件事,要从三天前说起了……”里特说起一个兼顾疯狂而伟大的计划:

    营地需要高效的药草类型、组合,而获得这东西最快捷的方式无疑是实验——而且是由懂医术、懂药物学的医生亲自感受体内变化。

    前几日,里特突然有了这疯狂的想法,他最先想安排的当然是自己——可是莫名其妙的,他本人无法染上病疫。

    也就是他涂抹感染者血液时,与他被隔离在同一营帐的药剂师走了进来。

    后面的事态就是顺理成章的继续发展了:药剂师死缠烂打的加入计划,顺利染上疾病,并开始药草搭配的试验。

    “最初两日,我们用的只是些无害的搭配,那时的进展一切顺利,我们也就觉得能一直这样顺利下去。可是今天……”里特满脸的颓唐。

    “这个方案太过疯狂了,必须停止!”一直乖巧安静坐在一旁的夏洛特听明一切突地站起来,大声说着。

    里特将头埋的更低。

    所有人都把视线丢在自里特发声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夏林身上。

    “药剂师必须退下……但这个计划或许可以继续。”

    夏林突然说出惊人语句,所有人都心生不详,带着惶恐不安的表情看着他。

    而他已经打开视界,看着眼前的自己模型。

    代表丰富医学常识的【体液学说精通】与可以尝试更多药物搭配而减弱影响的【耐药性】。

    这个实验法,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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