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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 不把国公府放眼里?

    “母后这是觉得儿臣配不上他裴璟吗?他能得如今权势,还不是仰仗皇家?只要母后将话与他点明,不怕裴璟不肯从!”

    同马车而行的三皇子抬起眼皮,声音一反凤花宴上的明媚,显得格外阴沉:“你既这般自信,不如亲自求他娶你!反正凤花宴上,你这长公主的脸也丢的差不多了,不差这一点!”

    “崔明瑞,本宫是你亲姐姐!”

    “姐姐?我可没有你这么蠢的姐姐!”

    “本宫蠢?崔明瑞,也不看看皇祖母要将齐云棠赐婚给你时,你那副样子!她齐云棠在京城早就是笑柄了,你好歹是三皇子,那么舔齐云棠,真是招人笑!”

    “你在说什么胡话?齐云棠对沈澈,从来都不是真感情!”

    “你又知道了?”崔明婉发笑,“强词夺理!我是不信她对沈世子那般顺从,却不是因为喜欢,除非她是疯子。”

    崔明瑞懒得再与她争执。

    以前,他其实也觉得齐云棠是真的喜欢沈澈,他还因此一直都想不明白,那样一个纨绔子弟,在京城一抓一大把,根本没什么吸引力。

    但从那夜沈澈生辰宴,齐云棠送出丹书铁券之事来看,崔明瑞已经猜到大抵是给的假的,国公爷再宠爱她,也不会将国公府置于水火。

    而在三年之前,齐云棠明艳贵气,若非沈澈,绝不会这般堕落。

    只是崔明瑞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齐云棠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

    费尽心思去讨好一个不喜欢的人,能从中得到什么?

    ……

    国公府。

    ——棠花苑

    齐云棠正看着裴璟所赠的墨玉出神,玉竹声音从外传来。

    她忙将物件收起,不动声色的拿起书卷翻阅,瞥见玉竹进门,淡然问了声:“查到了吗?”

    玉竹轻点头:“回小姐,奴婢亲自去裴军那边打听过,这三年来,裴将军在边关,身边并无女子相伴,这次回京,身旁也无女子跟随。奴婢便又收买了裴家下人打听消息,府内并无女眷。”

    裴璟身边根本没有女子,那心仪之人从何而来?

    齐云棠有些想不通。

    裴璟向来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凤花宴上一言一行也不似有假,说的应是实话。

    “小姐。”玉竹打趣道:“您该不会还惦记着裴将军吧?老爷可是同奴婢说了,要盯着您,不让您再想与裴将军有关的事情了。”

    齐云棠发笑:“那你还帮我?”

    “奴婢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待我情同姐妹,我怎忍心瞧着小姐难过?”

    “我只是好奇,能入裴璟心的女子,该是什么样的,可没别的心思,你也不必的替父亲盯我,就算再喜欢,我也从未任意妄为,以往不会,今后更不会。”

    “好好好,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但请小姐放心,即便真有什么,奴婢也绝对向着您!裴府那边,奴婢派人帮继续盯着,若有消息,立即通知小姐?”

    “好。”应声后,齐云棠打了个哈欠,让玉竹退下,开始休憩。

    过往半个月都没好觉,今日是该补补。

    一觉醒来,直至傍晚,何氏派人传唤她去用膳。

    夜间的风暖凉适中,很舒适。

    齐云棠半只脚刚跨入膳堂门槛,便听见几声欢笑。

    随之响起的妇人声音有几分熟悉,她却记不清了。

    “齐小姐如今年芳十八,的确是该嫁人了,我女儿与她同岁,如今孩子都会呀呀作语了。若是再晚两年不嫁,免不了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这说话风格做派……齐云棠想起来是谁了。

    母亲的表妹,家族在汴京内经商,生意还算不错,每隔半年至少来国公府一次,总说是想母亲了,来叙旧的,却总说些炫耀的话。

    齐云棠迈着从容碎步,走入膳堂。

    这表姑母洪氏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来熟,望着她展露笑颜,双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大半年不见了呢。棠丫头与之前比起来,怎又不一样了些?”

    齐父笑着接话:“可是生的更美艳了?”

    “美艳还是及笄那年最美艳,如今啊,总瞧着比不上当初了。”

    闻声,齐父的脸瞬间冷垮下来。

    觉察齐父不高兴,洪氏连忙改了口:“倒也不是比不上当初,就是上了年纪,难免……”

    “表姑母!”齐云棠在何氏身旁坐下后,笑里藏刀:“我若是上了年纪,您又该算什么?当今长公主比我还年长一两岁,也尚未出嫁,表姑母又该如何说?”

    “我……”洪氏如鲠在喉,说不出辩驳的话。

    老太君给身后婆子一个眼神,后者心神领会,盛了碗鸡汤送到齐云棠跟前,“小姐,这是后厨炖了一下午的鸡汤,您尝尝。”

    齐云棠端起鸡汤,看向老太君。

    “听着你嗓子有些干,喝些鸡汤润润喉。”

    老太君显然话中有话,齐云棠点头,将碗中鸡汤一饮而尽。

    洪氏便又想到了挖苦她的话:“棠丫头好歹是汴京第一贵女,这鸡汤虽滋补却也油腻,喝多了终归不好,多吃些菜,来!”

    边说着,边给齐云棠夹她最不爱吃的韭黄。

    齐云棠眼神闪烁,不动筷:“表姑母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为之?这是第三次了!”

    事不过三,对齐云棠而言,这也是最后一次。

    去年年三十,洪氏也来了国公府,那时候,也夹了韭黄给他。

    堂兄爱吃这道菜,所以桌上常有,可她从未吃过。

    但那次洪氏应下后,去年初秋又给她夹韭黄,随后便是这次。

    每次总能夹同一种她不愿吃的菜送来,这显然是故意的。

    但事情未放在明面上,反而是不好说难听话。

    这洪氏,像极了故意挑衅的。

    只是经商有点眉头,又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敢挑衅国公府!

    “哎呦,你瞧我这记性!”洪氏忙着打哈哈,“年纪大了,总记不住,你是不爱吃韭黄的。”

    齐云澜一向性子直,加上非亲非故,自是不给她面子,当面嗤笑:“你是真记不住?每次给棠儿夹菜都是韭黄,依我看不是记不住,是在挑衅国公府,谁给你的胆子?”

    “齐公子这是什么话?我何处得罪了你?”洪氏还想恶人先告状。

    “表姑母最近这些年生意是不错吧?”齐云棠忽然转移话题。

    洪氏不明所以点头,表情骄傲:“那是,你母亲最是清楚的,我自幼便有经商头脑,最适合做这一行。我这次来,便是想将儿子……”

    “表姑母!”齐云棠忽然提高声音,迫视着她:“生意这么好,是因为没少用国公府打幌子吧?”

    “说什么呢?棠丫头!你可是京城第一贵女,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是如何从你口中胡诌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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