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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秘密165

    “脏什么脏?你更脏的时候我都见过。”

    我闻声,恼羞,睁眼瞪他,他却压根不以为意,放在我腰上那只手往前一托,更火热更强势的吻犹如带火的雨幕一般倾落。

    “王浩~~你不要,喂,脏~~”

    “不是洗澡了?”

    “我说的是你~~”

    “嫌弃我?”

    我终于逮着机会把刚刚他说我的话报复回去,我同样也扯唇对他笑,这笑中自然是带着魅惑的,语气却是轻飘飘的,一只手指头似轻燕般轻轻从他肩膀滑过,一直蔓延到他的喉结,紧接着把他下巴一抬,坏坏的丢给他两个字:“你猜~~”

    话刚一说完被他一把紧抓住,他力气大,我甚至觉得有一点点疼。

    他定睛看我,仿佛要硬生生就用这样的方式把我洞穿。我倒是不怕,就是觉得他这个目光有点火热,要把我整个烧起来一样。

    “你……”

    “那就好好监督监督,看看我洗的干不干净!”

    “唉,你要带我去哪?”

    “洗澡。”

    “……可我刚刚已经洗过了,不用再洗。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不行吗?”

    “要是不带你去,怎么让你亲自把关?”

    他把我拦腰抱起,一个劲儿往洗手间的方向冲。

    我下意识环着他脖子,让自己不掉下去。心跳不止,呼吸紧张,浴血喷张……

    脚趾自然弯曲抓紧拖鞋。

    我被他放在浴室的地板上,刚刚洗过澡,地面还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没有冲净的沐浴露,容易打滑。

    我紧紧抓着他手臂保持平衡,因为他两只手都松开了,现在正在脱衣服。

    一开始还没觉得怎么,可越到后面越发觉得这男人……肌肉线条修韧又结实,不夸张,但该有的视觉效果一点儿不缺,看得我想上手。

    事实是我自己确实也没法自控,手比我的脑子转的还要快,已经放到他的胸膛去了,

    随着“啊”的一声,我被他托进怀,紧挨在一起。唇只隔着一厘米的距离,呼吸早缠在一起。

    “刚刚还说不一起,现在这么迫不及待?李小梅,你这招欲拒还迎演的不错。”

    他把我放在他胸膛上做乱的那只手紧紧抓住,我还想抚肌肉,但他不让。

    还明知故问:“干什么?”

    “你都说我演的不错了啊,既然都是演,我总得把应该享受的享受完了再说吧?这是身为演员的福利,你没理由拒绝。”

    反正都被他那么说了,总得给自己捞点好处。论起不要脸来,谁不是天生就会?

    反正不要脸的人先享受生活,我管他那么多?不看他眼睛就行!

    我听到他笑了。

    “是吗?你想享受什么?嗯?”他把我后脑勺擒住,我没躲过,被他掰正:“看着我。”

    “……不是看着的?你烦不烦?怎么这么多话?”

    “你脸对着我,但你眼睛没有对着我。看着我。”

    “看就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两个熟到什么程度?偏偏还被这点小伎俩搞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我也不能认输不是?

    全当对着一面墙壁呗。

    但我还是忽略那双眼睛对我的蛊惑程度。只要一撞上那双漆黑瞳孔,我所有的心理准备皆是功亏一篑。

    “~~”

    “别乱动。”

    “你捏的我有点疼,能不能力气小一点?刚刚你还说我迫不及待,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猴急的?”

    “嗯,说的没错。”他把距离再拉近,我们几乎快要脸贴着脸,他还故意吹了一口热气……

    “对你都不猴急,对谁猴急?”

    “你~~”

    “张嘴。”

    ……

    洗手间到落地窗边。

    最后安稳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唯一一点坚定的力量也都用在说话上了。

    “混蛋。”

    “没力气就别骂了,等着有力气的时候再骂。”

    “坏人。”

    “对,还是饿了很久的坏人。”

    他照盘全收。我扭着头抬眸看他,用手捏他的脸,指控:“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揉搓,又埋头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认识你之后就这样了。情不自禁。”

    我白他一眼。

    他却叹一口气,把我往怀中搂:“可能这就是传闻中的孽缘吧。哈哈。”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这叫几世修来的福气,不叫孽缘。”我很少这样去纠正一个人,说实话,虽然现在日子过得挺有压力,但相对以前已经顺遂不少,和他在一起后我才真正过着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柴米油盐酱醋茶固然还是基底。可我看到的是另外一片蓝天、晴空。

    那是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我以为这辈子永远都无法触及,可他带我实现了。我不知道这条路还能走多久,亦不知道能走多远,可只要能走,只要能和他并肩走,哪怕现在戛然而止我也愿意,没有退路我也可以。

    亲人、婚姻。

    我曾经用心用力经营过,我不想去否定以前,但我确实觉得自己以前过得挺苦,无论身体还是灵魂。

    这就是常人所谓的孽缘。

    我不否认,也不想低头,我只想尽心尽力过好每一天。

    但我面对他我不想用这种消极又俗的词。

    “好,以后不说了。我也没那个意思,只是脱口而出。”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挪动,他在某一刻抓着我,阻止我,我俩对视他却笑:“别再乱动了,不然后果自负。”

    我心里“嘶”了一声。他是一点儿感觉不到累吗?我觉得自己快散了……

    算了,听人劝吃饱饭。他说不动就不动。

    我闭着眼睛,悠闲的和他话家常:“你怎么过来了?是特意来帮我的吗?”

    被我枕着的那只长手越过我的脖子,抓着我的手,轻轻摩擦着我的虎口。

    “也不完全是。”

    “?”

    我抬头看他,他抱着我换了个姿势,我们两个面对面躺着,他把手收回去,自己枕着,用另外一只手靠着我的肩膀。

    我安静听他说。

    “到这边看一批料子。”他说:“之前老方不是和你说了一些事儿?”

    我细细回忆,点头:“嗯,我知道。你是不是想用这一批料子代替被他们换过的?”

    “聪明。不过我另有所用。”

    另有所用?

    如果不是代替那一批被他们动过手脚的木料,那他用来做什么?

    该不会是……放着之前的那一批料子不管,用双倍的成本重新制作新的?

    混淆对方视线?

    让对方在疯狂的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跌落的越深……方便他收集更多足以致死的证据,让人永无翻身之日?

    “你应该猜到了。”他看我刚刚神色变动,直接下了定论。然后翻面平躺,双手枕在他脑后,沉默的盯着天花板。

    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房间安静无比,我保持刚刚侧躺的姿势就这么隔空看着他,没有靠近,我们都保持原样没说话。

    既然他选择这样做应该早有把握,早有准备。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主动探问:“你已经想好了吗?这样会不会……”

    我本来想问他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可我把自己换在他的角度:曾经我尽心尽力想把一个人拉回正道,后来我以为冰释前嫌,我们之间合作这么多年,彼此互利互惠,可在我最艰难时,他竟想把我踩到坑里永无翻身之地。还用我身边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威胁我。

    当我想到这些我说不出“不太好”三个字。

    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像他这样干。

    不然能怎么样呢?

    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泥坑,头顶是别人绑着钢钉的脚板。

    进退两难。

    可往下走,只有泥潭,永远都爬不起来。

    往上走虽然会头破血流,指不定会被扎死,可若是把那一双脚推翻,亦可重见天日、重现太阳。

    必须拼一把。

    “会不会什么?”

    他扭着头,问。

    我盯着他一两秒,摇头。然后也学着他翻面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如果他这样做,最危险的人是我和李小霞。

    可如果他不这样做,谁又能保证我们相安无事?

    面对祸患,他已经尝试过避让。在他苦苦挣扎的这段时间中,他肯定想过无数种法子,但都没用。

    那就只能铲除祸害。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太危险?没有安全感?”他问我。

    这次换成他像刚刚那样侧躺着,看我。

    而我扭头回应:“王浩,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也知道所有的事你都拼尽全力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这样做。

    没关系,你放心大胆的去搞。无论最后结果是如何我都接受。

    既然我们都已经身在泥潭,只能拼尽全力决一死战。”

    “小梅……”

    “不然你觉得我、我们还有后路可退吗?”

    这不仅仅是有没有安全感的问题,也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是我们三个人已经只身入局,谁都脱不了身。

    总不能像偶像剧里来一个虐恋,演一出戏,假装彼此已经分开没有任何关联。这样对方就没法把人纳入其中,就没办法威胁他了?

    呵。

    这是明晃晃的生活,是血雨腥风的商场,不是霸总偶像剧里的过家家。

    再者,我身处低谷时,他搭钱尽力。现在他有事,我难道要全身而退、袖手旁观、弃之于不顾?

    王浩不说话了。我觉得不安全又如何?头顶着最大最沉的石头的,是他。

    他比谁都难抉择、比谁都挣扎。

    他又重新躺平,双腿自然分开一个角度,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我也不知道如何安抚、如何开话题。

    我也平躺着,放空着。

    冷不丁的听到他突然问了一句:“后悔吗?”

    我心里像是被一根针刺了一下,不见血但很痛。

    后悔吗?

    认识他后悔吗?还是重逢后后悔吗?

    以什么样角色后悔?

    是,可能没有和他在一起,我现在还带着两个孩子在老家过着原来的生活。可能和张建已经闹得分崩离析,可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但应该没有生命顾虑。

    可是命这个东西谁说的清呢?

    如果张建犯混呢?

    如果他大义灭亲呢?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没有和他重逢,我不会过得像现在这样自由、自豪,不会有如此丰富多彩的经历。说难听一点,就是为两个孩子而活的母亲,有全尸却是行尸走肉。我扪心自问,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会不会和他沾上关系?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在心里点头,肯定。

    从来多少次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拥抱他、靠近他、和他走在一起。

    他对我的吸引力太大,就像我根本就无法拒绝、也无法摆脱的磁场。我们注定会携手同行。

    我抓紧他的手,十指相扣着。我们一同把目光放在我们紧抓在一起的手上,又四目相对。

    “永不后悔。”

    我义无反顾,铿锵有力的回。

    他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一些。

    “王浩。”

    他把我拉入怀中,抱紧,声音很轻很沉的在耳边“嗯”一声。

    “我只有一个事儿问你。”

    “你说。”

    “把他完全扳倒的机率有多大?”

    他想了想,下巴一直在我头侧磨动,我的心静不下来,虽然我已经能想到最坏的结果,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我还是会担忧、恐惧。

    “100%的机率。”

    百分之百。

    我仰头看他,静看了好几秒后才把头重新放回他的胸膛。

    然后从他怀中抬起头,单手撑着床支撑着上半身,斜眸锁定他曜黑的眼。

    “你掌握了十足的证据?”

    他又把我拉回去,声音有些慵懒了,拉被子把两个紧密盖住:“睡觉吧,明天再说。”

    “哎哟,你不和我说,我心里没底,你和我说说嘛~~”

    他吐了一口气。

    又摸索着点燃一支烟,我眯着眼,虽然不喜欢他这样,可我又纵容他如此。

    烟雾在我们周边晕开。

    我居然只觉得就有点催眠,而不反感。

    我甚至还闭着眼享受一般的嗅了嗅。

    “你只要记住我从不打没准备的仗就好。”王浩边抽烟,边用另外一只手擒着我的后脑勺,令我扭着头和他斜对视。

    “安心做你的事,我心里有数。明白?”

    “我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说。”

    “对方知不知道我的两个孩子?”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全数把烟雾吐出来,瞬间我们两个如同置身仙境。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像是我们幻想出来的一般。

    可它们又的确真真实实的存在。

    “无论是两个孩子还是你们,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有事。”他把烟掐灭在烟灰缸,手劲尽显,如同久经沙场的将军誓死捍卫自己的子民,他钻进被窝,把我团团围住,我们如同半圆同弧,紧贴。

    他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坚定有力:“我不允许就不会有人有机会动你们。他不敢。

    谁敢越距,老子便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骨,叫他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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