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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紫苑送子成人美 樊诺送女得相助

    韩岳经历三公之宴后,虽几经周折,但是加上自身才学,也学的圆滑了些,暂留在丞相府任议曹,居正五品。丞相经常征询一些政事,越发赏识这位‘天下通’,也算韩岳的仕途蒸蒸日上。

    再说曾巴尔加,紫苑之前就已经有了计较。紫苑有个朋友,那人是太尉周启霖手下一个承信郎,叫陈坦灼,这人年岁不惑,夫妻二人膝下无子女,也一直希望有个孩子。经过紫苑一番细说,陈坦灼夫妇很高兴,也非常同情孩子的身世,非常愿意将孩子抚养长大。于是就将曾巴尔加安顿在了陈坦灼家里。他夫妇二人看曾巴尔加敦厚老实,心中也是喜欢得紧。当日就设宴招待紫苑,以谢他成人之美、了了此愿。

    “多谢真人还想着小弟这点孤苦,竟然让您给成全我夫妇二人。”陈坦灼扶着自己的大胡子举杯相谢。

    紫苑谢过,二人同饮。“我知道陈伍长夫妇是厚道重义之人,才敢将孩子交与您二位,一来是为这孩子着想,受二位谆谆教诲,使孩子受教成人。二来也是考虑此子朴实忠厚,将来能为二位养老送终啊,哈哈…”

    陈教头内人余氏此刻已给孩子洗了澡,换了新衣服,抱在身边,心中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孩子啊,你愿意待在我们家吗?”陈坦灼柔声问孩子。

    曾巴尔加看看余氏,再看看陈坦灼,内心很是感动。孩子自小失去父母的爱护,对父母之爱那是向往已久,此刻看余氏对待自己的柔情和陈坦灼慈祥的面容,心中早已一百个愿意。

    他情不自禁,眼泪突如雨下。狠命价点头答应,“孩儿想,孩儿想有爹娘。”

    说着依然泣不成声。惹得余氏也是紧紧抱着孩子喜极而泣,心中怜惜万分。陈坦灼何等的汉子,此刻也是老泪纵横,伸手抚摸孩子的头以示安慰。紫苑也没想到他夫妇二人竟然与曾巴尔加如此投缘,心中也是大感快慰。

    “孩子啊,你叫什么名字?”陈坦灼拭完泪,拉着孩子的小手问道。

    “我叫曾巴尔加,是仓巴人。”孩子也慢慢止住抽噎说着。

    “那我给你起名叫‘陈永孝’如何?”陈坦灼心中万分激动,一上来就给孩子取名,看来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存在了很久。

    曾巴尔加不在乎自己叫什么,只要能有父母的爱,他什么都愿意。

    “还不赶快拜见你爹娘?”紫苑在一旁笑着说。

    孩子一听,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给陈坦灼夫妇磕头。余氏心疼,忙扶住孩子查看孩子膝盖受没受伤。陈坦灼高兴的合不拢嘴,三人其乐融融,真情已是不言而喻。

    紫苑在一旁看着,心中一块石头稳稳落下。

    自说曾巴尔加成了陈永孝之后,每日帮余氏干活那可是异常勤快,小小的他十分懂得孝敬父母,自然让余氏喜不自胜。余氏哪里舍得让他干活,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都舍得给孩子买。这陈坦灼更是喜欢他,一有空就带他游街串巷、走亲访友。有时还让孩子骑在他脖子上。这孩子也喜欢拳脚枪棒,这又正和了陈坦灼胃口,每日父子二人都要好好练上一阵,三人日子过得是幸福美满,羡煞邻里。

    过不多日,陈坦灼有差事需出城一趟。陈永孝和余氏直送出城才恋恋不舍地回来。

    再说陈坦灼告别了家人,提着陌刀,领着两名随从张保和周六往武宁城而来。这武宁城离皇城相距有千多里地,中途需翻过黄岗岭,越过龙锦江,穿过胡尔达森林,经过三个府,七个县,十几个村才能到。此去一路还算顺利,当三人办完差事,拿了回书,欣喜而归至黄岗岭时,天下起了瓢泼大雨。三人找个凸牙石正避雨。

    “这雨下的真他妈难受。”周六埋怨着。

    “六子急着见你那婆娘了?哈哈…”张保在一旁调侃着。

    周六瞅瞅一旁的张保“你有能耐也找个婆娘想啊。”

    二人嬉笑闹着。看看旁边唏嘘的陈坦灼。

    “我说陈伍长,您急着回去干嘛?”张保问。

    陈坦灼脸上堆着笑,“我那孝儿还等着我教他花枪嘞,嘿嘿”他也不顾及别人的说辞,对手下也是倾心而言。

    二人正夸他家孝儿的好呢。忽然几个庞大的黑影从他们不远处飞奔而过。这一下让三人大吃一惊。

    “什么人?”张保握紧手中的刀。

    “我宗图何时有如此装扮的人?莫非是此间歹人?”陈坦灼说着提起陌刀便跟了上去,张保、周六二人怎敢怠慢,也尾随而来。走不多时,只见一共七个身材魁梧的家伙正围着一位壮士和一个小女孩。这二人正是赶往皇城的‘诺千金’樊诺和李子莫。

    那些黑家伙话不多说,一上来便使着杀招往樊诺身上招呼。樊诺使出浑身解数艰难的应付着。陈坦灼看出那好汉已经尽显疲态。

    “这人确是条硬汉啊。”陈坦灼在一旁赞叹着。

    “你二人从两边绕过去,我从这边这般这般。”陈坦灼当即决定要救这两人。吩咐手下准备迎战。

    正当樊诺落于下风之际,一声大喝划破雨际。从旁边跳出个大汉。樊诺细看此人,一身绿茵战袍上披个蓑衣,双脚占地威严有加。一把陌刀在雨中泛着寒光,樊诺一看这装束,心中自是了解这位定是皇城某营的军官。

    “尔等何方歹人,竟敢在我宗图境内欺凌弱小?”陈坦灼这一声倒是唬住了对面七个。他们稍稍犹豫了一下。

    “敢问这位军官宗姓大名?在下万分感激您拔刀之恩。”樊诺看来了个帮手,心中自是高兴万分。

    “我乃皇城突骑营承信郎陈坦灼是也。”陈坦灼声音洪亮,一声刚完。两边又是两声大吼“皇城突骑张保在此。”“皇城突骑营周六在此,敢死的纳命来。”张保和周六二人也提刀现身。他三人站的近了才发现面对的根本不是他们见过的物种。陈坦灼在皇城算是有名的高大的汉子,但是这些怪物比陈坦灼还高一个头有余,身体也是异常强壮。

    陈坦灼本想用声势吓住七个怪物,没想这七个怪物犹豫片刻就又举着斧锥攻上。一场好战又开始了。陈坦灼陌刀封住三个怪物,张保和周六每人勉强挡住一个,余下三个腾出手接着伺候樊诺。

    陈坦灼刀法凌厉,法度很严。樊诺体力衰弱,不似之前救猎户之时,但也短时间讨不到便宜。陈坦灼知道对方怀有恶意杀招,下手便毫无保留,将一口陌刀使得风生水起,一旁樊诺听着精神也为之大振,不住赞道“好刀法!”

    “此非歹人,不留活招。”陈坦灼深知这七个是嗜杀成性的怪物,故而提醒两位手下下狠招。

    陈坦灼一个横扫千军将一名怪物拦腰斩做两段。那边樊诺也使个回砍砍死一个。不时,陈坦灼手起刀落,又将一个怪物划破胸腔。陈坦灼越战越勇,再一个晴天霹雳,第三个怪物也收拾了。余下周六和张保虽然不似陈坦灼这般厉害,但经过陈坦灼这样好手调教,一对一,相对也是不费力。几十个回合,也将对方给解决了。陈坦灼抽身又帮樊诺解决一个,樊诺也是有了经验,解决掉余下两个。

    陈坦灼上前查看死者身份,樊诺依照之前在森林中遇到中年样子揭开对方脸上骨壳,这一下着实让陈坦灼、张保并周六都吓了一跳。

    “他们是什么东西?你如何惹的这些怪物?”陈坦灼转身问樊诺。

    “咱们且先赶路回县城,容小弟慢慢道来。”樊诺拉着小女孩向四处张望,似乎怕有更多怪物追来。

    陈坦灼也明白事情严重,与两名随从草草掩埋了尸体,五个人向最近的白水县而来。

    进的县里,陈坦灼先去找到当地知县县尉,细说了路上发生的事情。县尉立马派都头、刀斧手四五十人,由张保、周六领着向事发地点前去查看。

    陈坦灼和樊诺等人在县驿下榻。

    “好汉怎么称呼?”陈坦灼问樊诺。

    樊诺和李子莫再次拜谢救命之恩,陈坦灼双手接住。

    “小弟樊诺,鹤城闰葱县人氏。”

    “可是号称‘诺千金’的樊诺?”陈坦灼一脸欣喜地问道。

    樊诺倒是吃了个顶头槌,没想到自己小小一个绿林人物,名声居然让皇城的承信郎给叫了出来。

    “伍长大哥如何知道我?”

    陈坦灼倒是哈哈一乐,“您可是我孩儿的好师傅啊。”

    这一句更让樊诺不解,他脑海中自问“我几时到过皇城,教过他的爱子?”

    “我那‘孝儿’,哦,对,对,曾…曾巴尔加。我孩儿。”陈坦灼自豪地笑着。

    樊诺一听曾巴尔加居然成了他孩儿,其中事情必然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想那孩子入了他的家门,那自是受益的很啊。

    “曾巴尔加是您孩儿?呵呵,他可是个懂事的孩子啊。恭喜您!”樊诺心中也很高兴曾巴尔加有个好的归宿。

    两人聊来说去都是曾巴尔加怎么样怎么样,倒是忘了一旁的李子莫。

    正说时,张保和周六回来了。他俩一脸的茫然和失落。

    “县尉和知县见了尸体怎么说的?”陈坦灼问道。一旁樊诺也凑来过来。

    周六沮丧地摇摇头,“什么也没有了,雨水冲洗了血迹,尸体的影儿都没了,真事怪事,县尉的人马可不得以为我等在说谎。”

    樊诺想想,“教头不用灰心,我有物证。”说着他拿出一把黑色的匕首和先前割下的头皮递给陈坦灼。

    陈坦灼仔细端详一阵,不明来历,“等回到皇城,问问大营里的各官,或许有分晓。”

    陈坦灼看看樊诺,又看看小女孩。知道此事不同一般,于是让张保去备马。准备次日一早即刻赶回皇城。夜里,樊诺又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和小女孩的事情一一向陈坦灼说了。

    当夜无事。次日,几个人快马加鞭奔皇城而来。此处离皇城只不过百里路程,中午时分,五个人就进了城。陈坦灼和张保先去复命,让周六引着樊诺和李子莫去了陈坦灼家。

    一进门,陈永孝见着樊诺那自不必说有多激动,余氏赶忙安排酒菜招待。不出一个时辰,陈坦灼和张保就回来了,几个人欢欢喜喜,谈天说地。

    “范大哥,她是谁啊?”陈永孝指着李子莫问。

    樊诺拉过小女孩,“告诉这位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李子莫小脸有点红红的,“我…我叫…李子莫。”

    樊诺凑近陈永孝耳根,“她和你身世差不多,也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陈永孝走到小女孩跟前,“别怕,这里也是你的家。”

    小女孩低着头,眼泪又刷刷地淌着。

    “好了,不哭了,来到皇城就安心了,明天我就带你去找你家人。”陈坦灼安慰着小女孩。

    “在皇城,你不会孤单的。以后你要是没地玩去就来找我,我爹娘会像对我一样对你的。”陈永孝对小女孩说着,惹得几个大人心中感慨万分。

    夜里,张保和周六各自回去了。余氏带着陈永孝、李子莫自去睡了。留下樊诺和陈坦灼聊天喝酒到很晚。

    次日,余氏起个大早,忙前忙后。吃了早饭,陈坦灼携子,引着樊诺和小女孩往蓝袍会大营而来。

    樊诺这一路上真是对皇城的风土人情和琼楼玉宇赞叹不已。他也在想“怪不得人都往皇城里进,这里确实恍如另一个世界,与云城、鹤城差的不是一分二分了,人们的穿着讲究、说话的方式都有很大区别。

    不多时,几人到了蓝袍会大营。守门的看见是陈坦灼,倒也认识,唱了声“诺”,进去禀报,不多时,有位武士过来带路,此人正是龙师王起的徒弟孙振。

    “孙振叔您好!”陈永孝认出是他,主动问他。

    孙振一看,认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也难怪,当时他一口的仓巴语,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再者,曾巴尔加自从有了陈坦灼夫妇的关爱,性格也变得活泼,爱说话了。

    “我是曾巴尔加,仓巴国月措湖那儿您救过我。”孩子兴奋道。

    孙振这才想起来,“呵呵,你这一口捎带着云城的口音倒是吓我一跳,我还在想我几时有个云城的侄子啊,哈哈。”

    众人都笑笑,几人寒暄间,已经到了龙虎堂,主会李赤桦和长老白杨在堂上。龙师胡松、厄邑玛和王起分坐两边。

    “突骑营承信郎陈坦灼拜见主会李大人、白杨长老和各位龙师。”

    “陈伍长近来安好?”李赤桦回礼。皇城这些个军官之间说话倒是还有些江湖习气,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多谢大人挂念,近来一切安好。”陈坦灼回谢。

    陈永孝见到王起,也是激动的上前磕头感谢,旁边孙振简单解释一下,王起更是有些惊喜。

    “这个孩子。”长老白杨看着李子莫,心中倒是有了些疑惑,他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女孩,仔细端详着小女孩的脸。

    “怎么那么…那么像?”白杨走到女孩跟前蹲下,看着李子莫自言自语。

    “你爷爷可是李安苹?”长老抱着孩子的肩问。

    小女孩摇摇头,“我爷爷叫牛奎,但是爷爷说他不是我亲爷爷。他告诉我,我爹叫‘李赤林’。”

    “哦?”蓝袍会人当下心里有了计较,因为按照家谱,名字是没错的。白杨长老点点头,有些激动,“那就是了,你是老三的孙女,呵,那你爹呢?”

    小女孩又摇摇头,“我也没见过,是爷爷告诉我的,我从小就在红松村长大,不过我有,有这个。”孩子从自己胸前的小荷包里掏出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交给白杨长老。

    蓝袍会主会李赤桦看见瓶子,明显也惊的站起身。

    樊诺看着这个形状奇特的瓶子,心中有些嘀咕“难道那些怪物是为了这个瓶子?”心下又想,这小丫头也挺有心思,走了这么长的路,都没告诉我这个。

    李赤桦走过去接过瓶子,脸上表情凝固片刻。

    白杨长老则抱着李子莫,眼中说不尽的欣喜,“三弟啊,哥哥找的你好苦。”白杨长老悲从中来,龙师王启使个眼色,众人都悄声退出龙虎堂,只留下白杨、李赤桦和李子莫。

    些许时间,主会唤陈坦灼与樊诺进去。此时,李子莫已经被带去安顿了。

    主会李赤桦带着一包沉甸甸的东西交给樊诺,算是答谢樊诺与陈坦灼。樊诺不明所以打开一开,是明晃晃的十来根金条。

    樊诺与陈坦灼客气再三,李赤桦那是更加坚持。

    无奈樊诺和陈坦灼每人拿了两根,李赤桦也明白二人心意就没再推辞。

    “对了,主会可知这个?”樊诺将那些怪物的匕首和头皮递给李赤桦。

    李赤桦接过来仔细端详一番,显得毫无头绪,白杨长老也接过来也细细察看。

    “恕老朽孤陋寡闻,这东西闻所未闻。”

    于是白杨长老又将龙师招呼进来。樊诺把遇到那些怪物的事情细说了一遍,在座的蓝袍会成员都表示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稀奇的事情。

    “我蓝袍会常出没于宗图和周边各国,从未听说过这片大陆上有这样的怪物,我看这事情确实蹊跷。不然,我等找机会见见太师,也就是苍茫道会的无极至尊,说不定能捋出些头绪。”主会说着。

    樊诺有些嘀咕,“我想问一下主会,刚刚李子莫递与您的小瓶子,可有特殊来历?”

    经他一问,陈坦灼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只不过他没想到这樊诺问的这么直截了当。

    李赤桦也是一怔,他环顾看了看身边这几个人。

    “此物件,既然大家也见到了,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是我蓝袍会宗族的家传之物,祖先创会时候就有,之后连年征战,家族出现变故从而遗失。此物件莫非与你所说的怪物有关联?”

    樊诺一听这话,也了解主会也不知道这物件有何作用。

    “有件事想问问,朝中可有个做官的,叫韩岳的?”

    李赤桦听的问,想片刻,说“近日听闻丞相府是有个议曹,叫韩岳,好汉认识他?”

    樊诺听主会说韩岳当大官了,心里自是十分高兴。“我之前跟着韩岳先生住在云城边上。恕我冒昧,主会可以直接找来韩岳先生问问,或许他应该有所了解。”

    白杨一听,同意道,“也好,我之前倒是在丞相府上跟他讨论过一些兵法上的事情,这位先生确实博识。那我安排去请。”

    众人安排用过膳,正喝茶间,蓝袍武士孙振已经请来了韩岳。

    韩岳一进门,主会李赤桦和白杨长老上前迎接,按照宗图官吏等级,主会李赤桦属于从一品,而且还是太子太傅,而韩岳是个正五品,不过李赤桦从不计较这些。

    “不知先生忙于政事,多有烦扰。”李赤桦客气道。

    韩岳也客气一番“主会过谦,需要韩岳处自当尽心竭力。”

    两人互相作揖罢,李赤桦转身指着樊诺“我先为先生介绍个老朋友。”

    韩岳一见,自是喜不自胜,与樊诺双手紧握,免不了嘘寒问暖。

    大家分主宾落座。高山、流水、绿柳长老也被主会唤来。

    “此次烦劳韩先生来我蓝袍会,是有一件奇事,想请教您。”李赤桦说着,“樊壮士,有请你再将事情的经过向韩岳说一遍。”

    樊诺点头,将那群黑衣人的事情详细说与韩岳。白杨长老将那把匕首和头皮交给了韩岳。韩岳细细端详着匕首和头皮上的标志,脑海里过滤着对这个古老图标的所有信息。

    “这个标志很古老,古老到说不清楚的时代了。传说是极南之地的一个凶残部族,叫做‘煞族’。这个煞族的故事最早在大金撒加部落之间传说,他们十分残忍,对于一切生物生灵都怀有恨意,扬言要灭亡一切生灵。传说他们通过杀戮征战,利用敌方的利器在其身上划上三道痕迹,以宣示自己的地位和成年。是这个部族重创了伟大的大金撒加国。”韩岳说完,反问李赤桦“我宗图蓝袍会与他有何仇怨?”

    这一问让蓝袍会所有人摸不着头。

    李赤桦也非常不解“我自掌管蓝袍会,从未闻有此等事情,我们会自创会才四代人,所有蓝袍会人都没有出过亚华大陆,怎会与这极南之地的部族扯上关系呢?”

    韩岳点头,因为他对蓝袍会也比较了解,创会才不到百年。但是他也想不到用什么关系能将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毕竟传说的事情距离和时间都太遥远。

    对于这样的传说大家只能等待有人去解开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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